不曉得用這樣的比喻到底正不正確。
說到底,繭是一個要羽化前的狀態,但我現在應該只是不太想要變化而已。
但或許從來就不關個人意願的事,
不論毛毛蟲喜歡自己是柔軟多汁的或者繽紛硬挺會灑粉,
時間到了就得去,適應另一個姿態的自己。
不曉得用這樣的比喻到底正不正確。
說到底,繭是一個要羽化前的狀態,但我現在應該只是不太想要變化而已。
但或許從來就不關個人意願的事,
不論毛毛蟲喜歡自己是柔軟多汁的或者繽紛硬挺會灑粉,
時間到了就得去,適應另一個姿態的自己。
跟媽媽的對話很自然地進入了答錄機模式,
但願我能夠成長為一個襯職的答錄機,
放送一百遍之後還是可以維持第一次的好音質。
八月九日,我爹因為腦動脈瘤破裂而倒下,手術同意書的抉擇固然困難,但其實當下也沒有太多時間讓人猶豫。
還記得那個在等待手術結果的自己有多麼難受,手術結束後奔進加護病房裡乍見昏迷不醒的老爹有多茫然,剛剛手術同意書上「極大可能成為植物人」的句子此時才真正撞進心坎裡。
我爹就這麼走了,該怎麼辦?
從重度昏迷到能短暫的維持清醒且四肢能逐漸活動,歷時一星期,雖然我爹目前還住在加護病房裡尚未完全脫離危險期,但已完全是個活生生的奇蹟來著!
決定要寫篇文章分享一下這個禮拜接觸的相關資訊,希望可以對同樣遭遇的病人家屬們有一咪咪的幫助(當然也希望幫我爹多多積德啦)。
三月某夜,
我跟親親室友頂著斜風細雨懷抱著滿腹的倦意及幹意,
從一個囉嗦至極的房東手中逃脫(說實在話一個把屋子裡每一件家具的價格掛在嘴上的傢伙真的很令人煩躁呐)。
只是在經歷了瘋狂的慈濟大嬸(對!五十好幾就不要再自稱親切大姐姐了!)(還有我一直在研究她是不是在頭上弄了一個大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