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同時稱讚Tilda與動物保護組織(雖然動保不是反派,但好歹也是恐怖份子嘛)。
以下所有台詞全憑記憶。
Tilda,因為她是Tilda啊(迷妹眼),把焦慮的妹妹跟強勢回歸的姊姊演得超好(什麼鬼這麼敷衍)。
其實我想同時稱讚Tilda與動物保護組織(雖然動保不是反派,但好歹也是恐怖份子嘛)。
以下所有台詞全憑記憶。
Tilda,因為她是Tilda啊(迷妹眼),把焦慮的妹妹跟強勢回歸的姊姊演得超好(什麼鬼這麼敷衍)。
1. 在超級匆忙的狀態下被拉進電影院,連片名都不知道的狀態下,一直在腦補煽情劇情:
譬如吉塔跟爸爸瑪哈維亞較量摔角時,一直覺得那運鏡分明是爸爸要爆血管了啊,接下來的劇情應該是女兒將爸爸往地上奮力一摔後,老邁的爸爸高血壓發作,在爸爸逐漸渺茫的意識和眾人的驚叫中,鏡頭漸漸淡出,此後,喪父的吉塔意志消沉,最終在妹妹的鼓勵下重返摔角競技場,奪得國際金牌以慰父親在天之靈......
又譬如吉塔的眼神實在太殺太帥,加上小吉塔曾在參加好友婚禮時調皮地貼上假鬍子扮成男人跳舞,以至於當她被國家體育學院的好友帶著見識這個世界的時候,總覺得接下來吉塔應該會陷入愛上同性好友的掙扎......
真實的劇情好勵志我的思想好拔辣對不起(掩面)。
芬蘭的雪乾燥而鬆軟,下雪時,六角雪花慢騰騰的飄舞,
像是神明在廚房裡一邊聽著輕快的曲子,一邊悠哉的往芬蘭灑下糖霜。
現在稍微回憶一下,靈魂好像又會飄盪到那個溫度計隨便都會跳出零下二、三十度的國家,
二零一三年八月九日,我跟所有搜尋到這篇的你一樣,遇到了可能是人生中的最大變故:
我爹因為腦動脈瘤破裂而倒下,昏迷指數三分,並在緊急手術後,歷經加護病房的煎熬、普通病房的茫然無措等等。
當年,我寫下了「給病人家屬:腦動脈瘤破裂之後-急救篇」以及「給病人家屬:腦動脈瘤破裂之後-補助篇」,
希望能給所有在加護病房外焦慮悲痛的你一點點實用的資訊,因為我相信這些實際的幫助遠勝空泛的安慰。
今天,術後一年多,我突然覺得我應該要寫下一點急性期之後的日常生活,或許沒有那麼多實用資訊(省錢小撇步則已經用藍字表示)甚至比較偏向個人的心情回顧,
有點可愛又有點DIRTY的歌。
1)
台中房東突如其然的勒令我們於9/17搬家。
經歷了一番幹意滿點、自制力與濃烈犯罪動機的鬥爭後,
藉著務實的搜尋591以及預約看屋時間,確定事情大致上是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後,情緒回到靜止點。
二零一四年七月某日,陳先生他娘突然正眼看我,展開即席漫漫談話。
我先前最受傷的,莫過於努力融入陳先生世界兩年有餘,卻在發生爭執誤會時,沒有一人為我說話。
二零一四年七月某日,我才終於知道好幾個人用了自己的方式在為我苦勸陳先生他娘。
就算現在回頭看,有些方式讓情況變得更糟,還是真心感謝那些為我說過話的人,心結鬆解。
然後漫漫談話後話鋒一轉,談到蔣勳先生的「夢紅樓」,並對十二金釵小聊一番。
颱風假一早起床就翻出這部片子又看了一遍結局,
誰讓信奉悲劇美的朱賽貝導演在最後不僅讓以為終於晚年遇見愛的老人維爾吉爾狠狠被生命中所有信賴的人騙盡了畢生收藏的名畫,
還使出了交叉運鏡的手法,讓在療養院裡悲憤到疑似輕微腦中風復健的鏡頭與帶著女孩留下的最後一幅畫遠走布拉格開啟漫長等待的畫面交替出現,
讓觀眾陷入哪個才是真結局的猜測當中。
國一的時候,第一次自己買衣服。
那是和某個崇拜著的酷帥女孩的約會,
我在家裡的五斗櫃(對,還不是衣櫃喔)前挑揀出媽媽從菜市場買回來的嶄新衣物:
一件當時很常見的、抄寫著語意不詳的英文句子以及帶著外國風情圖案的白色上衣,
一人主辦的好處之一,就是可以相對自由的調整加班時間。
一個衝動就成就了完全放空的一天,就算代價是隔日要拚死拚活拚過夜也樂意。
與陳惠在松山機場閒蕩,尋找記憶中松山機場裡頭一個平日去也合適的地方。
不是摩斯、不是全家、不是小七......,記憶僅此而已,
說風就是雨,在愛情裡是一種浪漫,在職場裡就很想叫他呷賽。
如果陳先生額貼額的直視我,說他愛我,我只會覺得這是愛情裡面的社交性語言。
真的我覺得愛情裏面有好多社交性的標準答案,出現的機率之頻繁以及需要反應之敏捷不亞於小學堂機智搶答。
譬如「我愛你,你愛不愛我?」
比起正經八百的沉思三十秒之後說出一番關於愛與喜歡之差異分析,